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,我与骆恒光先后进入浙江美术学院。他当年偶露风采的一笔娴熟的行书使我钦佩。正因这个缘故使我也尾随着他学了一段时间的米芾行书。说实话,我的天赋并不合适学写米芾书法,但米芾刷字笔法的跌宕多姿所造成风樯阵马式的气局,是恒光兄的无声示范深深地启发了我。
自古以来,从事翰墨生涯的硕德鸿儒,于诗书画印的学习和把玩是终其一生的。从文化气息浓重的山阴道上走出来的恒光兄,自少就积贮了传统的诗..